紐約是個奇怪的地方,可以悶死,也可以熱鬧死,視乎你選擇走哪一條死路。很多人來了紐約後喊悶,四周都是人,但城市卻冷冰冰的,那可能是自己不會找樂子,不主動去認識朋友,還有是,不夠八卦。
紐約就是一個可以讓你八卦的地方。每天都有八卦也數不完的事在同時發生。
地鐵上都是人,夠八卦,也可以在地鐵上交到朋友。我說的不是男女的搭訕。
有一次在回家的地鐵上,就認識了一個保姆,我剛好正在找幫工,就多口問她認識人否,因為她,有個幫工第二天來我家面試。最後發覺不太適合,即場開了支票打發對方離去。
大槪十年前愛上喝南非的博士茶,有一次竟然在地鐵上遇到一個來自南非的年輕人,想來紐約碰運氣,我還給了電話對方。對方真的打電話來,談完一些找工作的建議後,我多口問對方:「你在南非聽過博士茶嗎?」對方一聽,馬上說「是國茶啊」。
有一年冬天,我在地鐵上遇到一位穿着紅色羊毛長大衣的白人女子,剛好坐在我身旁。我多口問她:「你這個長褸是馬莎百貨買的嗎?」對方驚訝地瞧了我一眼,說:「我還真不知道美國原來有馬莎百貨店呢。」我說:「對,沒有。我都從英國的網站訂,然後快遞過來的。我剛訂了同一款大衣,他們有紅色和黑白格子兩款,我很喜歡黑白格子那款,可惜很快賣光了,只剩紅色。」
電光一閃,一件紅色羊毛大衣,就把我和這位白人女子連在一起,她突然有點他鄉遇故知的感覺,臉容也開始放鬆了:「我也想買那件黑白格子的。我從英國過來紐約旅遊的,很開心知道你喜歡馬莎百貨。」
跟住我就跟她從香港的馬莎談起,一直談到十萬九千里遠,英國威爾斯首都卡地夫的馬莎百貨,路程雖然遠,但我們談話的距離已有幾個地鐵車站。她很快就下車了。
我也在地鐵上遇過迷路的年輕華人姑娘。
這些人都在我人生車程中上車、下車,然後就不再見面了,或者再碰過,但已無從識別了。
最經典一次是在地鐵上結識了一位織民,我們一見如故,在同一個車站下車上班,辦公大樓只隔了一條街,後來我們相約出來吃午飯,也一起在中午時間一起織東西,之後還笑說十月羊毛節要一起去看。
可是,疫情爆發前,我們搬了寫字樓,我也在家上班了一年半,我們就沒有再聯絡了。之前才發覺我們去過午膳的意大利餐廳也結業了,換上了另一家餐廳。她年紀也不輕,我也有點擔心她已退休了。
下星期重回辧公室上班,希望她平安,我們仍可以出來吃個飯、聊聊天、織織東西。
我又冇乜街上撩人傾計,網络上就有,很多好朋友也是本來的net fren
我細個成日喺街度撩人傾偈,哈哈,反而而家就無嚕~網上識朋友就反而比較少
咁撩人傾偈都要識揀人嘅。可能我樣冇乜惡意,通常都冇問題。
哈哈,一定是!以前撩嘅人都有兩位仲有 keep in contact,都 okay,哈哈
咁我都有幾位網友變成現實中朋友的朋友嘅,而家仲保持聯絡,都十幾年了。
利害,我諗我啲都有超過10年了。人大咗就冇再撩人了。
十幾年很快過的。
的而且確係。時間不留人啊~
網絡上睇吓邊度同乜人。
真係唔知 Rooibos tea 有個中文名!我第一次飲呢個茶喺柏林,覺得好香。喺香港我飲桂花烏龍,好香好香。來到瑞典,都係飲 Rooibos tea,懷孕都可以飲,而且喺超市就買到,好方便!
其實係台灣朋友介紹嘅,飲咗好多年,真係好好。後來有香港朋友問我,我查過香港都有賣,不過就好貴。
香港我又無留意。呢邊30蚊瑞紙20包,港幣個幾一包,好抵飲。
呢度博士茶有平有貴,至貴的要7蚊美金20包,平的是4蚊美金,40包。
嘩,價錢差咁遠。Quality 好唔同?
我覺得冇乜分別,貴的只是可能加了點其他花香,好味啲,但最平那隻加了雲呢那味,一樣咁正。
哈哈,咁我一定買最平嗰隻。有時啲水果茶味好鬼假,怕怕!
最平那隻沒問題的,之前一直飲,不過現在可能是疫情影響,已斷貨了一年,先改飲其他牌子,貴少少。
出外旅行果陣就好鐘意撩人傾計,一旅行就面皮自動加厚同唔怕醜。係香港真係好少主動撩人,大家(自己都係)戒備心比較重,有距離感。
香港人比較防備。我在香港反而同街上嘅菲傭同大陸人傾偈。啲姐姐好好傾架。
啲姐姐好nice,仲有啲的士司機大佬都好好傾。
係呀,我成日同司機大哥傾偈的。
佢地成日都有好多故事分享。
所以鍾意同佢哋傾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