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生可以有多少個十年,每次坐在馬桶上,都會數數自己還可以有多少個十年──頭兩個十年,太年輕,根本不會想這種問題;三十而立時,正是初發階段,也不會大煞風景去潑自己冷水。
Category: 我愛紐約
哪裡有藍樽,哪裡就有好生活
廿年前,如果有人叫我去布魯克林(Brooklyn)的威廉斯堡(Williamsburg),我一定不會去。兩個朋友,一男一女,分別住在威廉斯堡,也分別深夜回家時在途上遇賊。
木港有個Betty Smith
我們在木港的森林公園走下一個小山坡,停在一間殖民時代風格的大屋前,屋前的行人路旁,豎立了一個歷史名勝路標,古色古香,上面說,Betty Smith在這間屋居住期間,創作了小說《布魯克林有一棵樹》。
二維碼的恐懼
互聯網仍未普及的年代,只知道條碼,英文叫barcode,由一排粗幼不一的黑線組成,當中代表不同的數字組合,不同的數字組合代表一堆數據,用條碼掃瞄器一掃,就會看到這堆黑線到底代表什麼意思。第一次聽二維碼這個詞時是叫QR Code,不知是何方神聖,因為沒手機,好像跟自己不太有關。
入錯映室看錯戲,白日之下
不是第一次入錯放映室了。這次再度入錯放映室,就不是我的錯了,是放映室的設計缺憾,在下現在是香港電影盲粉,不理三七二十一,總之凡是香港電影都會入場撐,這次看的香港電影是《白日之下》。
招財貓的體質
無恥的我常愛認屎認屁,但有一樣自問是當之無愧的,就是招財貓的命,最適合的工作就是站在門口迎賓,一定客似雲來。
我不去地庫,誰去?
我們樓層的女洗手間有一個水龍頭不知壞了多久,每次去廁所,總聽到潺潺水聲,有人洗完手,水龍頭理應自動關上,但沒有,一直在流水。試過很多次手動關上不果,每次要等兩分鐘,水流才會自動停止,估計是栓塞鬆了。
公事公辦
一場疫情,在家辦公已是不可逆轉的大勢。上個月,公司突然宣佈可以讓大家在家辦公,一星期兩天,願者上釣,我就拒絕了,寧願按時到辦公室上班,享受個人世界。疫情時,被迫在家辦公一年零九個月,那段日子,除了可以每天一文,腦細胞爆發小宇宙以外,想不到還有什麼好處。
無事忙
很忙,是朋友常用在我身上的形容詞,我其實一點也不忙,縱使忙到沒時間上廁所,也可以接朋友的電話,當然是邊坐在馬桶邊跟朋友講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