讀過中文大學的,一定知道這個陳年笑話:有人問,中大廁所的衛生紙跟砂紙有什麼不同?答案是,砂紙有一面是光滑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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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道文章之最
這不是我第一次在網上寫文章,其實一直都在寫,只是自言自語了差不多十年,也不斷換平台,在哪裡寫過,寫過什麼,也不太記得,模糊的記憶中,都是一些斷斷續續的片段。有一天忽然興起,找個平台公開寫起來,跟住又神隱去了。
零下22度的屁股
一談廁所,我就莫名興奮,彷彿有說不盡的話題,不吐不快。
屎坑上的菜總是綠一些
上世紀七十年代,一個炎炎夏日的下午,出版社的編輯先生坐在專欄作家Erma Bombeck的鄉郊小屋內,一邊與她討論新書的出版計劃,一邊吃著Erma親自做的雜菜沙律。
臭坑出臭草
我老家沒有廁所的。人有三急,就要出門口,走兩三分鐘,去我爸搭在田邊的「廁所」。
「同居」臭史
兩男兩女共賦「同居」,他們四人都是認識的,關係除了是朋友外,什麼也不是。
沒所謂的廁所
前年吧,廁所開始不分性別,不叫男廁或女廁了,那叫什麼好呢,有人就索性開玩笑,叫沒所謂吧。
《廁所英雄》- 不是革命,是向說「不」的人說不
到底是誰如此斗膽,寧得罪天下人也要蓋一個廁所呢?這本來是雞毛蒜皮的屎坑小事,就像那些天未亮,挽着尿壼去野外,露天大小解的村婦一樣,習慣了就好。身邊的你我她都這樣,為何你偏偏要與眾不同,就是因為你是上等人,讀過幾個臭錢的書?怪就怪在,隨地小便的男家也是上等人,只是信仰使然,就像祖宗遺訓,改不得,誰想改,就是不孝不忠不敬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……,蓋廁所?答案是:不可以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