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○一八年一月,從香港渣馬回來後,休息兩個月,四月份又再投入第二個賽事,第二次離開紐約市,坐車去費城,同樣用競走方法,參加這個甜到死的15K熱巧克力路跑賽。當時報名原因很簡單,純粹是為了那個有趣的巧克力獎牌,獎牌造得像一塊真的巧克力,很大,很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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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月夏日街遊Summer Streets
自二○○八年以來,紐約曼哈頓在八月有一個街頭活動叫「夏日街遊」(Summer Street),連續四個星期六,從早上七點到下午一點,靠近中央公園一頭至下城的公園大道會封路,全長七英里(11公里),不准行車,只准行人和自行車使用。
做運動就是為了吃
人做運動我做運動,我的動機當然不是去參加奧運,我只是奧運的打氣份子,趁趁熱鬧。我做運動只是為了吃,可以肆無忌憚地吃。吃完又去做運動,做完又再吃。周而復始,永不言倦,做得很辛苦,但吃得也很開心,心安理得,多好。
教我這白痴要吐好多升血
已一年八個月沒有見過隊友了,也沒有見過副教練。前天隊友打電話說副教練問什麼時候可以出來練習。我有練習,但跟別人一起練,自疫情後就未試過了。而且大家的目標不同,隊友練到28公里,我才22公里,副教練要求的配速我現在已無法達到,要誰遷就誰都不好。這是四年前的練習筆記。
周六軟硬兼施:競走練習和織毛衣
上個周末下雨,加上懶散,沒有練長課。這個周六一定要出動了,隊友已練到十八英里(28.9公里),我還停留在十四英里(22公里),好慚愧。周五晚看天氣預報說周六會有雷雨,最近一周天氣酷熱,白天超過攝氏三十六度,就算清晨也有三十二度,黃昏三十六度,體感是三十八度,不出去,在家坐着也會流汗。
由紅牌威Walker說起
有個古老的分手笑話,男的叫莊尼,女的名字忘了,二人分手時,男的送女的一把傘,傘與散同音,喻意好來好去吧。女的就送男人一瓶紅牌威士忌,香港說的紅牌威士忌就是Johnnie Walker,一個蘇格蘭威士忌品牌,台灣譯作「約翰走路」。其實Walker是一個姓氏,正如扮演《星戰》奸角凱羅忍的男演員Adam Driver,總不能把人家名字譯成「亞當司機」吧。
達標?
從來沒有給自己設下什麼目標,不過看到人家說,這個月要有多少多少公里,我才意識到,原來也要為自己訂個目標。訂目標要合理,如果要我每個月二百公里是不可能的。
三十七度的長課練習
早上出門練長課時沒注意看溫度,只覺得有點翳悶,昨天下了一場雨,運動衣仍未全乾,改穿New Balance的冰涼背心和短褲,還有新買的運動鞋,今天的目標是十二英里(19.3公里)。已計算過路線的距離和時間,大槪三個鐘頭完成,未到中午,溫度應該可以的。
省了四百元
昨天早上五點半起床,準備出門練習,結果引證了之前說的話「新的不來,舊的不去」是完全錯誤的。撿起座枱燈旁的佳明三鐵錶,熟練地扣在左手腕上,卻在昏暗中發現自己只拿起了半塊錶,半條錶帶不見了,睜眼細看,原來擱在枱燈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