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去巴黎時剛好是二千年除夕,浪漫地獨自一人坐飛機去,本想在凱旋門看除夕煙火的,結果碰上了歐洲二十年來最冷的除夕,十點不到,走得太累,就回飯店睡了,翌日元旦,羅浮宮閉館休息,就無緣親睹達文西的真跡《蒙娜麗莎》,第二天一早就飛去倫敦了。
童夢
我很久沒做過夢了。或者是睡得太死,做過的夢都沒有醒過來我就醒了。常言道:日有所思,夜有所夢。我覺得是說反了,是夜有所夢,日有所思。晚上如果做了奇怪的夢,醒來的一剎,滿腦子疑問:奇怪,怎麼會做起這個夢來,明明沒有想這些東西啊。想了一會,還是得不出答案,吃過早餐,就把這件懸案給忘了。
用斑馬條紋線織麻花襪子
一直以為織麻花應該用單色的毛線,這樣才會顯示麻花的圖案,有時候,就是因為這種錯誤的認知而錯過了很多東西。無意中看到有人用斑馬條紋毛線(self-striping yarn)織麻花圖案,效果很特別,既有條紋的橫向感,又有麻花的垂直感,放在一起,沒有違和感。秘訣是選的毛線,顏色要淺。
看醫生如見老朋友
在紐約,有一本雜誌叫《紐約》,最搶手的一期就是一年一度的「紐約最佳醫生名單」。第一次在媒體上看到醫生打廣告是有點震撼的,尤其是看中文報紙,有整整一頁,全都是各類醫生的廣告,最普遍的自然是婦產科醫生,還有腸胃科、兒科、牙科、骨科。
六一二去了投票
來了紐約才加入民主黨,雖然本人不是太贊成民主,不過紐約州是民主黨的票倉,不加入的話,會少了好多投票的機會,像這次的初選,只有加入了民主黨的紐約市民才可以投票,其他黨派或沒有加入任何黨派的,就沒有資格了。就是因為覺得沒得投的話,好像虧了,所以就加入了,投還是不投,我還有選擇權,感覺好多了,我不想連想投的權利也沒有。
我在怕什麼?
剛來紐約時,我住在一幢七層高的公寓,住客中沒有黑人,除了住在地下室的管理員大叔一家, 大叔叫威廉,人很善良。有一晚回家時,用鎖匙打開了大樓地下的玻璃門,走進狹小的所謂大堂等唯一一部電梯,我住在六樓。然後一個陌生黑人男性,三十歲左右,趁玻璃門仍未完全關上前,推門而入。
編織是無底深潭
一旦愛上編織的人,會不自覺地買針買毛線,渴望織遍天下間漂亮的織物。今年的編織計劃大致落定,還有兩雙襪子,三件毛衣(不計手頭上一件四分三袖棉線毛衣),剛收到一個「訂單」,一件嵌花(intarsia)毛衣,家裡沒這個線材,換句話說,又要買線了。
活死人之旅:世上最牛的墓碑
中國人對墳墓素來忌諱,以前聽說過有華人家長因子女派到的高中面對墳場而要求轉學。美國人在這方面是百無禁忌的,美國小鎮必定有兩樣東西:教堂和墳墓。就算是大都市如紐約,墳場都是靠近民居的。陰宅陽宅只是相隔一條街而已。
在圖書館電子書庫執到寶
自從十年前發現在網上買書比較便宜後,就上網買中文書了。我第一次網購也是從網上買書開始的。在美國,去中文書店買書,真的太貴了,如果書店好逛,也值得,但去這裡的中文書店,目的就只是買書,那不如直接一點,上網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