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第一次入錯放映室了。這次再度入錯放映室,就不是我的錯了,是放映室的設計缺憾,在下現在是香港電影盲粉,不理三七二十一,總之凡是香港電影都會入場撐,這次看的香港電影是《白日之下》。
Category: 我愛紐約
招財貓的體質
無恥的我常愛認屎認屁,但有一樣自問是當之無愧的,就是招財貓的命,最適合的工作就是站在門口迎賓,一定客似雲來。
我不去地庫,誰去?
我們樓層的女洗手間有一個水龍頭不知壞了多久,每次去廁所,總聽到潺潺水聲,有人洗完手,水龍頭理應自動關上,但沒有,一直在流水。試過很多次手動關上不果,每次要等兩分鐘,水流才會自動停止,估計是栓塞鬆了。
公事公辦
一場疫情,在家辦公已是不可逆轉的大勢。上個月,公司突然宣佈可以讓大家在家辦公,一星期兩天,願者上釣,我就拒絕了,寧願按時到辦公室上班,享受個人世界。疫情時,被迫在家辦公一年零九個月,那段日子,除了可以每天一文,腦細胞爆發小宇宙以外,想不到還有什麼好處。
無事忙
很忙,是朋友常用在我身上的形容詞,我其實一點也不忙,縱使忙到沒時間上廁所,也可以接朋友的電話,當然是邊坐在馬桶邊跟朋友講電話。
中央車站的遐想
到過曼哈頓中央車站(Grand Central)的人,都會忍不住抬頭仰望圓拱型淺藍天花上的璀璨星空,一窗一柱,大到無倫的售票大堂,宛如置身於美國紙醉金迷的二十年代,衣香繽影,連從那扇聳高的窗戶透進來的晨光都是那麼美好,千里外的烽煙彷彿與你無關。
站火車
下了兩個周末的大雨,剛過去的周日終於有機會去郊外健行了。在香港、大陸的火車上找不到座位,站火車是司空見慣的事,但在紐約,這可是頭一遭。
再見室友
大學室友V君上周四晚從倫敦飛來紐約,翌日我倆就在公司附近的餐廳吃午飯。「九點半就上床睡,六點起床就唸經。」大學室友如是說,說的是我,我連忙更正:「是十點半吧,我哪有九點半這麼早去睡。」
喬治亞和格魯吉亞
喬治亞和格魯吉亞,這兩個中譯的英文名字看似風馬牛完全無關,但其實都是譯自同樣的一個英文名字Georgia。前者是台譯,後者是港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