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數,廣東話,即賴帳不付錢,或者為避債主,索性逃了。不是我走數,是有人走了我的數。又是幾十年前的事了。
天大地大何處訴苦?
什麼人就有什麼樣的朋友,這話說過不下百次,說到口臭了。印象中,我的朋友都不會找我訴苦,我呢,也不肯定以下這種算不算是訴苦。
我只會玩打飛機
不是一直都這麼說的嗎?我只會玩打飛機。話一出口,三劍俠之一的L笑到連咳幾聲,Y一貫的冷靜,倚在房門看書,估計全世界塌了,他仍拿着手上的書不放。
久違了的豬頸肉
所謂的「豬頸」肉,根本不是豬脖子部位的肉,我也在搔頭,豬頸在哪啊?實情是豬的面珠肉,就是面頰至下巴之間的肉,從前是下欄肉,即下價,沒有什麼人會買來吃的,後來才改稱「豬頸肉」。
井水就是這樣甜
沒有喝過井水的人不明白水原來可以這樣甜。水本來就是這樣,清涼,帶點甜味。我鄰居是圍頭人(就是香港的原居民),家裡喝自來水,是村裡少有裝了自來水水管的村民。我喝過一杯,覺得難喝死了,好像混了藥水,比西醫的藥水更難喝。
可口可樂到底有多少種味道?
我不喜歡喝汽水,上一次喝可口可樂也忘了是多少年前的事了。不過,王毅說:「民主不是可口可樂,全世界一個味道。」一聽就覺得不對。第一,民主不是萬能藥,不民主就不民主了,做人要有擔當,切勿山寨民主,然後指鹿為馬,說一句「我們就是不民主」有多難啊?第二,可口可樂真的不止一個味道的啊。找一下我知道的可口可樂的味道。一找,原來可以寫一篇文章的啊。
《血族》的聯想
面對着現今的局勢,很難不想起七年前開始追看的第一套美劇《血族》(The Strain),女主角在第一季開始時,在斜陽下,跟兒子坐在屋外陽台上,悠閒地眺望遠方徐徐消失的太陽,她,不知道,那一天,會是她人生最後一次看到落日。
美劇《血族》中吸血鬼設定的突破
這是我第一次追看美劇,二零一四年夏天,真的是每集追着看,然後等一年下一季,再追。《血族》(The Strain)改編自我喜歡的導演陀螺(Guillermo del Toro)同名原著小說,打着第一部結合魔幻、吸血鬼、喪屍的恐怖小說的旗幟,連續追了四季,直到二零一七年大結局。
碎碎念,疫情下的練習
雖然報了網上波士頓全馬,但疫情影響,仍無法除下口罩練習,去年這時候,天未亮就出外,沒戴口罩,事隔一年,沒有去年那麼勇了,雖然已打了疫苗第一劑,下星期再打第二劑,但一天未達群體免疫,疫情下,練習時還是乖乖戴上口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