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家只有一張照片,可能是舅父在我們老家蓋好時拍的,他是攝影愛好者,相機常掛在身,不肯定是因為在同一輯照片中,我見到舅父身影,平時的照片難得會見到他露面的。老家建好的那一年開始,我就住在那兒,那一年,我三歲,一住三十一年,直到被政府拆遷。
莊木匠和他的怪形(The Thing,1982)
John Carpenter是我喜歡的恐怖片導演。他導演的《怪形》歸類為科幻片,但卻非常驚嚇,與恐怖片無異。雖然《異形》(1979年)比這部電影早了三年上映,題材也很相近,都是外太空生物侵入人體,但是,《怪形》拍得完全不遜色於《異形》,足以成為科幻恐怖經典。
七月四日國慶我做了些什麼?
六月尾熱到頭昏,結果一踏入七月就下雨,還下了幾天,影響了練習長課的時間表,本來周三七月三日練長課,下了一整天雨,路太滑,待到周日七月四日才去練十六公里。
說來話兒長的買書故事
提起大陸的《萬象》雜誌,不能不說之前看的林行止散文集《說來話兒長》。真的說來話兒長,不過不是林先生說的那話兒。十多年回港時,去深圳逛書店,一眼瞥見熟悉的香港作家林行止,揭一兩頁,發覺內容很有趣。書是精裝的,三十二開本,拿上手很方便。價錢不貴,只是十多塊人民幣,於是決定買下來。後來又發現同一系列的其他散文集,有一位作者是《讀書》雜誌的前編輯沈昌文,於是一併都買下來。
臨急才去燜鴨
美國超市的番鴨太大太肥,難得華人超市有細一點的賣,一隻嫰鴨大槪三磅半(1.5公斤),份量剛剛好。每次煮鴨,都覺得自己在上解剖課。斬雞斬鴨的功夫是小時候跟我媽去買燒味時,站在那兩尺寛的木砧板旁偷學的,只見師父熟練揮刀,一刀一件,清脆俐落,把整隻鴨斬得整整齊齊。
怒炒豉椒鮮魷
廣東話「炒魷魚」,可以是被老板辭退,也可以指自行辭職,總之都不是開開心心的辭去工作。廣東人吃鮮魷,可蒸可炒,也可以煮,不像美國人,鮮魷就是炸,變成炸魷魚圈。有一趟炒鮮魷,有人說我的鮮魷切得很馬虎,隨便一片就扔到鍋裡炒,色方面,是零分。
參加紐約馬拉松365個理由之9:皇后區大橋
如果問紐馬跑手哪段路最難跑,有些人會說是最後十公里,這個一定會是對的,因為所有馬拉松最後十公里都是最難捱的,但是十多八九會說是過了半馬點後的一道橋,皇后區大橋(Queensboro Bridge),上了橋,就像踏上無底地獄之路,跑啊跑也跑不到盡頭。
參加紐約馬拉松365個理由之8:羅斯福島空中纜車
《紐約Time Out》去年說,在紐約要做十大浪漫的事,其中一件就是坐羅斯福島空中纜車(Roosevelt Island Cable Car)。為何要隆重其事介紹呢?原來很多紐約人沒去過羅斯福島的,也從未坐過羅斯福島空中纜車。這個也不必奇怪,我相信有香港人仍未去過郊野公園,也沒在香港行過山的。
意大利陳年葡萄醋烤里脊
三十年前去洛陽龍門石窟,在一家路邊小飯店叫了一碟炒豬肉條,肉上來,入口嫩滑,一個人鯨吞了一碟肉,吃完抹抹嘴,問店家:「你們用的是什麼肉啊,又滑又好味的。」店家笑了笑說:「里脊肉啊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