讀過中文大學的，一定知道這個陳年笑話：有人問，中大廁所的衛生紙跟砂紙有什麼不同？答案是，砂紙有一面是光滑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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寫字
一直都想練書法的，這念頭在大學時興起。曾跟大學教授學篆書，第一堂，教授問大家為何要學書法，人人答案不同，想寫字靚，想有點文化，輪到我了，我就說：「想練氣。因為我人非常沒耐性，易發怒，寫書法可以令我人平靜，控制自己的氣。」
張充和的書件，那時候的文人相惜
以前的文人都愛舞文弄墨，一九四七年，中國藏書家黃裳向沈從文的小姨，民國才女張充和求字，結果一等三十年才得償夙願，書件後來散失，二十多年後輾轉復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