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第一次看的國際電影節是一九九四年,是第十八屆了,現在已是第四十五屆了。
參加紐約馬拉松365個理由之6:紐馬博覽會
我在紐馬博覽會做義工派號碼布,每年獨沽一味做這項工作,而且站在同一個位置派號碼布。
西洋菜是這樣摘的
我們種的是西洋菜,摘時每人要帶着兩塊木板,我們叫撳板。西洋菜在夏天是沒有的,所以夏天前我爸會開始給西洋菜留種,夏天讓菜田休息,只做澆水和除草工作。
再也吃不到的梅菜蒸肉餅
我爸唯一做得最好的菜是梅菜蒸肉餅。他曾教我做,但是,每次我都做得不及他的好吃。
天好大好藍
我相信地靈人傑,活在一片大天空底下的人,胸襟和目光應該很不一樣。
粉仔的回憶
小時候跟我媽去洪水橋的街市買菜,總喜歡在一檔粉仔地攤前停下來。賣粉仔的大嬸皮膚黝黑,鼻子兩旁都是麻子,跟我媽差不多年紀。
零下22度的屁股
一談廁所,我就莫名興奮,彷彿有說不盡的話題,不吐不快。
我玩馬拉松,但我不是跑步
我的確是玩馬拉松,但不是用跑的,我練的是競走。
屎坑上的菜總是綠一些
上世紀七十年代,一個炎炎夏日的下午,出版社的編輯先生坐在專欄作家Erma Bombeck的鄉郊小屋內,一邊與她討論新書的出版計劃,一邊吃著Erma親自做的雜菜沙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