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一年八個月沒有見過隊友了,也沒有見過副教練。前天隊友打電話說副教練問什麼時候可以出來練習。我有練習,但跟別人一起練,自疫情後就未試過了。而且大家的目標不同,隊友練到28公里,我才22公里,副教練要求的配速我現在已無法達到,要誰遷就誰都不好。這是四年前的練習筆記。
參加紐約馬拉松365個理由之10:我在紐馬看見川內優輝
跑馬拉松的,一定知道誰是川內優輝。他的一生懸命跑法,衝線時的咬牙切齒,也說不出是在享受,還是我們喜歡看他被馬拉松虐待。在馬拉松賽事看見川內優輝,是當然的事。
周六軟硬兼施:競走練習和織毛衣
上個周末下雨,加上懶散,沒有練長課。這個周六一定要出動了,隊友已練到十八英里(28.9公里),我還停留在十四英里(22公里),好慚愧。周五晚看天氣預報說周六會有雷雨,最近一周天氣酷熱,白天超過攝氏三十六度,就算清晨也有三十二度,黃昏三十六度,體感是三十八度,不出去,在家坐着也會流汗。
你對這世界的認識有多深?
讀中學時很喜歡上地理課,因為可以看地圖和畫地圖。那時候,我常幻想世界這麼大,得要好好去遊歷一番。每次去旅行,一定會購買或收集足夠的地圖,因為人在外地,人生路不熟,未必可以找到想要的地圖,而且價錢可能很貴。自認是一個方向感很強的人,所以很少會迷路。
上個廁所要用手機?﹗
關於廁所的故事,一疋布長,真的可以開一個專門的平台大寫特寫。這一次更是加入配角,不是,應該是主角──手機,一定會是一篇遺臭萬年的名作了。
「這裡是中領館……」
我是沒有手機的,也很少把家裡的電話和地址給別人,因為我對垃圾推廣電話、垃圾郵件非常厭惡,厭惡程度是近乎有點潔癖。我不喜歡跟我生活毫不相關的人騷擾我的生活。這句話,一連用了三個「我」字,可見對我是如何重要。
童年時的警匪電視劇
小時候喜歡和鄰居玩點指兵兵,一群孩子,每人伸拇指出來,另一人握著,第三個人用手握著第二個的拇指,幾隻小手重疊成一排,一人負責唱:「點指兵兵,點指賊賊,點著誰人做大兵……」點到最後兩名就是「上兵下賊」。然後分成兩隊,在草地上追追逐逐。現在的小朋友大槪不會玩這種兵捉賊的遊戲了。很久沒有寫懷舊的電視片集了,這次只講警匪片。
由紅牌威Walker說起
有個古老的分手笑話,男的叫莊尼,女的名字忘了,二人分手時,男的送女的一把傘,傘與散同音,喻意好來好去吧。女的就送男人一瓶紅牌威士忌,香港說的紅牌威士忌就是Johnnie Walker,一個蘇格蘭威士忌品牌,台灣譯作「約翰走路」。其實Walker是一個姓氏,正如扮演《星戰》奸角凱羅忍的男演員Adam Driver,總不能把人家名字譯成「亞當司機」吧。
邪惡的梅菜扣肉
做梅菜扣菜真的很累,而且一定要等到周末有時間才能做。小時候很愛吃梅菜肉餅,扣肉還是進大學後,第一次在飯堂吃到,頓時驚為天人,從此無肥肉不歡,可惜飯堂菜式每天轉換,等那扣肉出爐,得要望穿秋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