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是鐵金剛影迷,「鐵金剛」是香港人譯英國特務零零七占士邦電影的名字,叫了五十幾年了。第一代的零零七占士邦是辛康納利(Sean Connery),我沒看過,第一次看辛康納利的電影已是他退下鐵金剛火線後拍的《魔宮傳奇》(The Name of the Rose,1986),那時的鐵金剛電影已換成了羅渣摩亞(Roger Moore),所以我印象中的占士邦,第一個是羅渣摩亞。
幸好沒有喊「黑警死全家」
人說我在跟小學同學在聊,大家就會覺得很奇怪,隔了半個地球的距離啊。有什麼奇怪,還不止一個,我跟差不多一整班的小學同學還保持聯絡呢。跟他們從一年級開始就認識,一直到初中,有一位更是我鄰居,從幼稚園低班就認識的了。
真的不是自畫像
四年前(2018)初秋一個周末,在中央公園團練,練到一身臭汗,解散後如常跟隊友在公園繞半圈,當作散步。走到大都會藝術博物館後面的草坪,看到有藝術展覽推廣活動,很多小朋友在玩遊戲,八卦就走過去看看。其中有個男人畫畫的,一頭白髮,捧着畫板,坐在一角,安靜的不出聲。
包尾
我把包尾的完賽記錄傳給隊友,時間比三年前的紐馬慢了一個鐘頭,可惜未能上報紙的頭條,很遺憾,對方聽罷哈哈大笑,但我卻視這次人生第一次的包尾為一大突破,名次其實並不重要,在我眼中,比賽只有兩個名次,第一和其他。既然不會拿到第一,那拿包尾也不錯,這也是「第一」,不過是倒數的第一。
最近織些什麼
上個周六,十月二號,原來是紐約市各毛線店一起舉辦的「紐約毛線尋寶行」(NYC Yarn Crawl),剛巧想去上西城的Knitty City買雜誌和看看襪子織針,先上網肯定他們有存貨,看到還有兩包,於是興高采烈過去。
別人的師兄
近日整理舊電郵,不期然想起二十幾年前開始上網時認識的網友,大部分都見過面的,就是大伙兒出來吃飯聊天,好不熱鬧。有些人見到我真人時有點意外,有些說我跟「想像的我」很一致,我八卦一問:「即是什麼?」對方說:「很優雅。」聽了幾乎噴飯。
疫情何時走到盡頭?
雖然很多人已陸續回到辦公室上班了,但仍有少部分公司仍未開放,繼續讓員工留在家裡上班。可能是寫字樓已退了租,也可能是想減輕燈油火蠟的消耗,我有好幾位朋友,少說也有十位,到明年一月才要回到辦公室上班,真的是羨煞旁人了。
終於完成讀書任務了
跟文友交換書單,互相給對方寫一個書單,看完書後再寫一個報告。我收到文友的書單是劉洋的《完美末日》,之所以推薦給我,是因為我愛看科幻小說吧。但科幻小說也分等級的,有些是軟的,有些是硬的。劉洋這部短篇小說屬硬科幻。硬科幻不易看。
越簡越錯
簡轉繁,導致錯字別字百出的問題存在已久,有時見到將人家原來的姓氏「鍾」,繁到變成「鐘」時,更加不忍卒睹。諸如「游」(游泳)「遊」(遊戲)、「髮」(頭髮)「發」(發達)、「後」(後面)「后」(皇后)不分,不勝杖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