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次休假,病了近兩個星期,除了頭幾天去了波士頓公幹,人好端端的,回來第二天還去了一趟遠足,精神奕奕,但是,世事往往樂極生悲,掉得更痛更慘。遠足後翌日就開始作病了,開始還以為中了武肺,馬上做檢測,結果是陰性,舒了一口氣,誰知流感比武肺更恐怖。
本來休假在家,最後變成臥病在家,一星期假期完結,戴上口罩回辧公室上班。同事都好奇我怎麼戴上口罩,大家早就肆無忌憚,不戴口罩了。我說中了流感,還揮了揮手,叫大家不要離我太近。同事們對流感的恐懼比武肺更甚,見到我在走廊經過時都躲開一點。
有位相熟的同事走近來,跟我說,不如你回家休息吧。我說,不打緊,在家很悶,我寧願到公司來工作。同事說,沒關係的,多休息幾天吧。我說,其實都快病好了,只是咳。同事說,在家時可以看Netflix和電視劇。我說,早已看了一套《1899》了。
可能是咳嗽更易傳播病菌,令大家更害怕。同事見說服不了我,就走開了。
醫生朋友問我有沒有打流感針,來美幾十年,從未打過流感針,幾年前也中過流感,也是病得很慘,頭兩天躺床上,全身骨痛,渾身不舒服,但記憶沒這次病這麼久。
下班後,躺在沙發上,自己是不是堅持得很儍,害人又不利己:不打流感針,病了就不斷去播菌,美其名是回公司上班。
晚上十點多,好友蘇珊可能睡不着,忽然打電話問我假期過得怎樣。我說病了一個多星期,連火雞也沒有吃。她頻頻說不好意思,我說沒關係,反正現在說話時也不太會咳。她問我有沒有遠足,我說有,這次生病就是兩星期前的遠足而起。
長話短說,兩星期前跟大隊去一個荒廢了的軍事炮台Fort Totten,兩年前曾去過。當天很冷,我只穿了全身保暖衣,沒有戴上圍巾,出門時不覺得冷。集合地點是一個郊外火車站外。
為了省錢,我坐了長途巴士去,早到了三十五分鐘。下車時遇到另一個不認識的團友,大家就走去火車站找其他團友。結果在火車站外就碰到了三個團友,因為風太大,而且很冷,有人提議去候車室等,也可以上廁所,反正火車來時,一定經過這兒。
大伙兒就走進候車室,上了廁所,休息一會。坐了十多分鐘,火車來了,大家出去看,只有一道樓梯上來候車室,大家守在樓梯口。奇怪的是,只有四個人下車,但全都不是遠足的團友。
有人開始懷疑記錯了時間,可能火車誤點了,有人查看手機,答案都是否定的。於是,大家又回到候車室。只有我覺得不對勁,參加人數幾十人,怎可能幾十人都遲到的呢。我懷疑是集合地點錯了。
走出火車站,再走一段路到街口,那是我下巴士的地方。恰好就看到有幾個背包客剛過了馬路,遠處還有一班人,正在拐彎,快消失在街角了。行人交通燈剛轉了紅色,來往的汽車在我面前急馳而過,我扯高嗓子大喊:「喂,喂﹗你們是遠足隊嗎?」
風好大,前面的背包客沒聽見,越走越遠。
等交通燈轉回白色,我快步穿過馬路,直追前面那幾個人。有個女的回過頭來,原來是團長,我交代細節,說有人仍在火車站等大家。女團長大驚,馬上用手機通知已消失在遠處的領隊。我就趕緊跑回火車站,通知仍在呆等的他們。
花了十幾分鐘,終於把全部人都找到了,遠足隊可以安心出發了。
那個炮台在一個半島上,有士兵宿舍、醫院、教堂、消防局,甚至連劇院也有,但早已荒廢,大半建築物都上百年,有些更圍了木板,準備拆卸,只因維修費太貴,實在有點可惜。我看那些像廢墟的建築,用來拍恐怖片或喪屍片最適合,根本不用再打造道具。
現在整個半島都成了一個類似國家公園的公共地方,有學生在那兒的草坪踢足球,救急隊在那兒訓練急救車司機。
走了幾小時,太陽快要下山,風越來越大,一位團友吃午餐時,手上的紙袋和紙巾都被風颳走了。走過一個巴士站時,團長和幾個團友決定離隊早走,我瞧了瞧了天色,也覺得不太對勁,也決定打退堂鼓,早早回家算了。
也不曉得是在回程的巴士上,還是地鐵上,也可能是在美食廣場吃點熱食時感染了流感。總之,沒打流感針,感染機會大增,因為同行的朋友打了流感針,完全沒事。
「今年的流感比較惡痛,中了會病得很重,病好就早點去打流感針吧。」醫生朋友這樣說。
保重呀 🙏
安康!
謝謝﹗歡迎來訪。
謝謝﹗好了好多了。
你而家有冇好返啊?
你令我諗起麥兜火鷄的故事,上升的白煙跟奇異的焦味撥動星星,同個一隻食到端午粽都有的火鷄
我好番了。昨天才去了遠足。火雞已終於全部吃完了。XD
保重呀!你的火雞湯與粥真的很麥兜!
很久沒有在這兒留言,不過在fb有follow你的!^^
終於吃完所有火雞了。流感真的比武肺恐怖。我有朋友鄰居跟我差不多時間中了武肺,兩天都好了,我就病到七彩,咳足兩星期。噢,不好意思,FB我真的眼盲,認不了人。FB有時太多古怪人。
FB認唔到唔關你事,我用真身(即真名ac)你唔識好正常。呢排香港唔熱唔凍,我都成日處於病與唔病之間⋯⋯
你也要保重啊。這兩天FB多了一位大隻佬follower,照片都是露上身,初時見到呆了一下,一度懷疑是假帳戶。
咁都幾得意,係真帳戶? 我IG呢排都多咗中年男士follow,仲留埋言,很有網騙感覺~
由得佢,總之我不接受私訊的。